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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騎士的故事

最近修正日期 : 2025.01.06 12:09
 
 

◈ 覺醒


他們選擇了自我流放的生活,與世隔絕。

即便是隱藏蹤跡時,黑暗騎士們依然堅信,她們是高貴女神的子孫,是守護故鄉的英雄。

 

離開卡瑪希爾比亞後居無定所的她們,一路到荒涼的曠野才停止了腳步。

 

她們期盼著能回到故鄉的那天。

為了能再次成為卡瑪希爾比亞守護者,必須持續不斷的鍛鍊著自己。

他們是希爾比亞真正的後裔,絕不會讓女神失望。


-

有一天,少女滿身大汗的從睡夢中驚醒。

恐懼讓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夢魘揮之不去,她看到一棵巨大的樹在搖晃,樹木在火勢中像是掙扎般發出尖叫。

火勢飛快地蔓延,將大地化為灰燼。

當世界燃燒時,一個身影出現在她面前,低頭凝視著她。

當她想抬起頭看時,惡夢就像是逃離般消失了。

 

她立即告訴姐妹們這個可怕的預兆。

沉重的寂靜籠罩著空氣,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聆聽。

毫無疑問,他們必須為預言中的災難做好準備。


現在是眾姊妹需要一起想出解決辦法的時候了,他們的派遣使節團前往格拉納。

然而,與亞希伏的衝突以及內戰的創傷,讓許多加奈爾心中留下瘡疤。

雖然隨著時間過去,卡瑪希爾比亞逐漸恢復,但加奈爾與貝迪爾之間的姐妹情誼似乎永遠無法回復當初。

黑暗騎士的代表使節團只能無功而返。

 

少女堅持必須做些什麼來防止災難的發生。

畢竟,她們是卡瑪希爾比亞的捍衛者,不是嗎?

她比誰都清楚,一旦離開卡瑪希伯,就無法發揮真正的力量。

夢中的恐懼仍然烙印在腦海中,她必須獲得比以前更強的力量才行。

 

許多人反對她,甚至有人指責她將這塊土地的命運作為賭注。

大多數人認為,增強力量的唯一方法是堅持古老的方式──從自然精靈中汲取力量。

儘管眼前出現了重大危險,她們的意見卻依然分歧無解。

歷史,似乎正在重演。


-

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獲得消息,來自荊棘之地奧迪爾利塔的幾位貝迪爾拜訪了少女。

她們是獲得了強大力量的亞希伏成員。

劇烈的改變讓她們一點也不像是曾經互稱為姊妹的人。

這些姐妹說她們接受了曾經試圖摧毀卡瑪希爾比亞的黑精靈的力量。

根據亞希伏的說法,黑精靈的氣息是「不會枯竭的泉水」。

少女注意到這些充滿黑暗的姐妹們似乎有些異常,

她們看起來不像自己在思考,反而像是因某人的命令而行動。

 

然而,在選擇不多的情況下,少女接受了她們的幫助。

 

黑精靈的力量與黑暗騎士所擁有的力量非常相似,更確切地說,是曾經屬於貝迪爾的力量。

然而,從黑精靈那裡汲取力量時,它們會反過來開始吞噬宿主,控制他們的思想。

有些人完全失控,無法抗拒體內流淌的黑暗力量。

有些人在地上掙扎,身體痛苦的扭曲著。

另一些則陷入瘋狂,無差別攻擊眼前的一切。

只有最初尋找少女的亞希伏倖存,但她們的眼中燃燒著對血腥的渴望和貪婪。

 

在歷經多次的嘗試,他們終於在黑暗力量的掌握上取得了成果。

名為「貝迪安特」的新裝備誕生,讓穿戴者得以駕馭黑精靈的力量。

但也同時加深了黑暗力量對精神的腐蝕。

 

除了其中一人。

少女依舊和黑精靈進行著驚險的拉鋸戰。

她知道,一旦受到這股力量的支配,所有的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黑精靈在她耳邊呢喃著魅惑的耳語,等待她放鬆警惕,便能完全控制她。

而她要阻止預言中災難的發生,必須讓黑精靈臣服於她。

這是一場意志的較量。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或許世界已經化為灰燼了也不一定。

她成功地看到了黑精靈的根源。

在永恆的黑暗中,一個身影出現,映射出她自己的模樣。

她慢慢伸出手,那個影子也同樣伸出了手。

然而,當她們的手指即將接觸時,那個身影卻化為灰燼,隨風輕輕飄散。

少女感覺到手中握住了某種東西。

 

那一天,有人聲稱看到一場大爆炸,彷彿太陽降落在荒原上。

但再次睜開眼睛的少女,已經什麼都記不得了。

她只記得一件事,就是世界即將面臨巨大的災難。


「而我要守護卡瑪希爾比亞。」





知曉黑暗騎士的故事後還意猶未盡嗎?
一起來欣賞在官方《角色設定、故事創作活動》中獲獎的小說作品
由冒險家「特別喜歡」撰寫的黑暗騎士的故事《化爲焦土的信念》



01

我身上流淌著貝迪爾的血,他們都叫我[月亮之子]

他們已經死了,在我八歲的時候。父親、母親,還有其他人,都死在了那場沒有意義的紛爭裏,關于[月亮][太陽]的正統之爭。

最近,他們的紛爭愈演愈烈,太陽並不會帶給我溫暖,我只能聞到荊棘之地上熾熱的血腥味。

鮮血幾乎浸透了奧迪爾利塔與卡瑪希爾比亞的每一寸土地,無數被信仰所迫的人流離失所。

所以我討厭[太陽][月亮],更討厭那位被它們的後人所信仰的女神——希爾比亞。

可是,我有一個朋友,唯一的朋友——

夏琳·加奈爾,卡瑪希爾比亞的庸人們稱呼她爲[太陽之子]

我和她相識在那場以卡瑪希爾比亞完勝結尾的戰爭清掃中,作爲入侵者的她,偷放了包括我在內好幾個小孩。

同樣的年紀,完全不同的人生。

從那時起,我就對這些大人所謂正義的精神和信念産生了質疑。

八歲的夏琳,被冠以了女神代言者的名義,就應該拿起弓箭,前往戰場嗎?

後來,夏琳奉命守護卡瑪希爾比亞的邊境,再次偶遇了流浪在草原上的我。

她喜歡狩獵,因爲興趣;

我喜歡狩獵,因爲溫飽。

我們獵殺過很多東西,母鹿、黑獅、犀牛……她射箭很准。

“莎娜,你說我們什麽時候才能正大光明的約會呢?”夏琳躺在樹下,斑駁光影灑在她臉上。

夏琳一直都這樣,喜歡把某類詞語親密化。

“你和我這麽頻繁接觸,不怕被扣上私通[貝迪爾]的帽子?”我問。

這也是我一直擔心的事,無論是[太陽]還是[月亮],信衆的行爲總是很極端。

夏琳撐起身子,抽出腰間地精靈劍,驕傲地說:“我可是被聖樹賜予精靈劍的[加奈爾],是卡瑪希爾比亞邊境的最高指揮官,女神希爾比亞的代言人,誰敢給我扣帽子!”

她很快又補充道:“我始終認爲信仰的分歧不該走向戰爭。”

“與我無關,” 我哂笑,“[加奈爾][貝迪爾]都是一群瘋子,互相殘殺又共同信仰著一位沒用的女神。”

夏琳的笑容凝固,我有些後悔,希爾比亞是她的信仰,甚至說精神支柱。

“對不起,夏琳…”

“沒關系,” 夏琳搖搖頭,“總有一天,希爾比亞的意志會從卡瑪希伯中蘇醒,戰爭也會結束。”

卡瑪希伯……人們稱呼它爲聖樹,紮根在森林的最高處。

他們說是神迹,夏琳偷偷帶我去看過,一株枯木而已。

不過,我會尊重夏琳的信仰,半開玩笑對她說:“鐵樹開花那天,記得帶我去看啊,夏琳長官。”

 

*

02

夏琳最近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她跟我說腦海裏總有呢喃聲。

聽她說前陣子他們的人潛入了奧迪爾利塔調查念頭之墓,並在那裏和奧迪爾利塔的亞伏希們爆發了沖突,最終狼狽而逃。

自那之後,荊棘女王派遣了大量學者前往念頭之墓考察,層層戒嚴,沒人知道墓裏面是什麽。

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只要夏琳沒事就好。

今天,她再一次找到我,並對我發出了邀約。

“莎娜,想去探險嗎?”

“探險?”

“對,”夏琳一臉認真,“我好像發現了一座古代遺迹,要不要去?”

我有些疑惑,“你不是應該上報你們的女王,然後由學者帶隊去?”

“不行,”莎娜的話像一支箭,在我尾音還沒落下前就當即射進了我的耳根,“我能感覺到,那裏潛藏著巨大的秘密,足以打破平衡的秘密。我不希望卡瑪希爾比亞或者奧迪爾利塔任何一方滅亡。”

“你已經去過了?”

“我說了是感覺,”夏琳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之前跟你說過的,腦海中的呢喃在指引我。”

“夏琳……”我沉默了很久,“你……我知道你善良,可你的身份和地位……總之你以後不要把這麽重要的情報告訴我了,這對你不好。”

夏琳輕笑一聲,“所以你是亞伏希的戰士還是黑暗騎士?”

“都不是,”我搖頭,“我不喜歡任何一方,我只代表我。”

“那不就行了?”夏琳語重心長道,“重要的先遣調查我只相信你,而且,我們很有默契。”

其實我也很想說,我想離開這裏,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甚至流浪到大洋彼岸,去尋找太陽升起的地方,你陪我去吧。

可我一直沒能說出口,因爲我知道,夏琳不會同意,她的心很大,能裝下萬萬生靈。

我的心很小,小到因爲夏琳在這,所以我一直徘徊在令我厭惡的土地上。

“所以你去不去?”夏琳見我愣神,嗔責道。話音剛落,她吹響了手裏握著的的天馬的角笛。

“去。”

一聲嘶鳴連帶著我的回答一並傳入夏琳的耳朵裏,天馬張開雙翼,從半空滑翔而下。

夏琳管這匹馬叫阿圖阿納特,世間難得一見的幻想馬,是卡瑪女王送給她的加冕禮,不過她更喜歡荊棘女王坐下的迪娜,那匹獨角獸。

“那就這麽說定了,莎娜,咱們三天後出發。”

 

*

03

我也不清楚跟在夏琳屁股後面在深山老林裏走了多久。

瘴氣越來越重,空氣潮濕到了極點。

夏琳表現得越來越興奮,也不知道是瘴氣中毒還是她腦子裏真有聲音在指引她前行。

終于,我們在一條詭異的裂縫前駐足。

我望著逼仄的洞口,感覺自己正站在世界盡頭。

這條狹長的裂隙仿佛深入大山深處,就連陽光也無法觸摸底端。

夏琳扣住弓弦,我也握緊了太刀,屏住呼吸,朝內走去。

越往裏走,越能感受到人工開鑿的痕迹,腳下的路也變得平坦筆直。

岩洞上方垂下的藤蔓像一只只枯槁的手,想生吞活剝每一個踏入這寂靜空間的生物。

兩側逐漸出現了壁畫,夏琳借助精靈之光,聚精會神地審視著。

“這是……希爾比亞!”

夏琳很興奮,她兀自講述著。

“在歷史被記錄以前,聖樹在森林的最高處紮根。希爾比亞女神與精靈們降臨此處,將這棵樹命名為「卡瑪希伯」。她們在樹下接受太陽和月亮的能量,並孕育生命。聖樹庇護之地,被稱為「卡瑪希爾比亞」。”

“後來,希爾比亞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像太陽之光的孩子被命名為「加奈爾」;像月亮之暗的孩子被命名為「貝迪爾」。”

“孩子們在精靈和聖樹的保護下,建立起繁榮的文明。希爾比亞壽終正寢後將意志封存進了聖樹,靈魂返回天界,肉體埋葬在……葛伊品拉西亞?”

顯然,我從夏琳的臉上讀出了疑惑,我問:“有什麽問題嗎?”

“葛伊品拉西亞在曆史裏是狂熱的異教徒,他們瘋狂崇拜一種來自天外的黑石結晶,第三任女王派遣了大量士兵平息霍亂,傳說中的「屠殺者」將軍就隕落在那場戰役中。”

“還有這裏,”夏琳突然尖叫,“女神手捧聖石在寺廟的靈泉中沈睡,是溢滿祝福的精靈之水……我腦海中的呢喃就是這個!這裏有無窮無盡的能量!“

夏琳的步伐加快了,很快我們穿過走廊,來到了風化坍塌的廣場。兩幅盔甲雕像立在入口,鏽迹斑駁。

一群士兵雕像圍著石柱,謙恭朝拜。地面還散落著數不盡的甲胄,以及橫陳在地的白骨。

我和夏琳相視一眼,寺廟怎麽會出現士兵的雕像?而且引導士兵們朝拜的爲什麽是祭司?

“這些雕像都是空的,”我說,“你確定曆史書裏……”

突如其來的異動打斷了我的話,我和夏琳緊緊貼在一起,凝神觀察——那些盔甲動了。

首先是那個巨大壯碩的軍官握著巨錘緩緩起身,然後是我們身後的一地盔甲蜂擁而起,退路沒了。

夏琳立刻進入了作戰狀態,她拉動弓弦,一支支精靈之力凝聚而成的箭矢飛出,她在半空閃轉騰挪,盔甲士兵轉瞬即散。

我們倆向來分工明確,我握緊太刀,砍向迎面而來的巨錘軍官。

這些東西好像不堪一擊,只要接觸就碎落一地。是什麽能量支撐著它們?

“夏琳,這裏很危險,我們先出去。”

“夏琳?”

夏琳無視了我的建議,我看見她徑直朝唯一還立在中央的祭司雕像走去。

“夏琳!”

突然,夏琳的弓摔落,她捂著耳朵,看起來很痛苦。

我有些手足無措,想拉著她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可她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表現得異常激動——

“我聽見了希爾比亞的回響!我看見了生生不息的激蕩!”

我不明白夏琳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我只看到縷縷黑煙萦繞在她身上。

然後,祭司雕像手裏的書也迸發出奇異的光芒,刺眼的光消散過後,夏琳消失了。

只有那柄精靈之劍和一顆散發金色微光的石頭留在原地,我不停呼喚著夏琳的名字,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突然,一陣呢喃響徹我的腦海,那是一種極其詭異的響動——類似動物的濕羅音。

一個漆黑的形象在我腦海中具象化,我聽不懂它在說什麽,但卻能對它的思想進行解讀。

它渴望那塊金色的石頭。

與此同時,那塊石頭融入了我的身體中,幾丁質的甲殼開始在我右臂上蔓延,我拼命撕扯,那層甲殼卻堅硬無比。

針尖刺癢的感受讓我痛不欲生,可我又偏偏能察覺到體內的精靈之力發生了質變。

“貝迪安特……”腦海中的黑影低語著,那聲音像是在咳血,“綻放的黑玫瑰……貝迪安特……你的能力足以取代荊棘女王,不是嗎?”

這聲音像是擁有某種魔力,它對我充滿了吸引力。

“夏琳就是被你蠱惑才來這裏的?她現在在哪?”

“夏琳是誰?莎娜,你向來都是孤生一人。”

 

*

04

從葛伊品拉西亞寺廟出來已經快一年了。

我逐漸適應了醜陋的右手帶來的力量,爲了尋找,不,爲了跟腦海中的黑影證明夏琳的存在,我抓了很多卡瑪希爾比亞的邊境士兵詢問。

可是,夏琳真的消失了。

他們不認識聖女夏琳,更不認識那柄象征身份的精靈劍。

他們都不記得她了,不記得那位女神的代言人。

只有我記得。

我找到了那棵枯樹,我問它,“卡瑪希伯,你知道有個信奉你的女孩嗎?她消失了。”

我似乎聽見了它的回應,似乎在說:“知道。”

這樣就好,至少不止我一個人記得夏琳。

 

*

05

三年後。

我從一個名叫拉比貝德蒙特的老頭身上打聽到了那塊金色石頭的消息,它與那些掀起各國腥風血雨的黑石不同,它好像來自于大洋彼岸的陌生國度。

拉比貝德蒙特管它叫原始黑石。

我決定去大洋的終點看看,那裏說不定能找到有關夏琳的消息,畢竟這塊石頭可是她留下的。

不過在啓程之前,我還得做一件事。

卡瑪希爾比亞和奧迪爾利塔的爭端越來越嚴重,本就是同根同源,卻因爲太陽和月亮的正統之爭分裂,拼殺……

我從那些抓到的士兵口中知道了一個事實:卡瑪和奧塔的曆代女王爲了鞏固權力都會對自己的臣民灌輸一種谶言——

“太陽/月亮熄滅後,女神希爾比亞就會降臨,帶領我們前往沒有痛苦、饑餓、災荒的樂園。”

因此,卡瑪和奧塔的戰士們才會迫切的希望殺光對方最後一個生命。

這不符合夏琳對和平的期盼,我要殺了兩位當權的女王,讓他們的信念化爲焦土。

在離開之前,我最後看了那棵枯木一眼。

“希望回來以後,能看見你開花。“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