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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

女鬥神的愛情故事
2018.05.30 04:41
1104 1
最近修正日期 : 2018.05.30 05:08
# 1

我坐在煙硝瀰漫並充滿濃濃血腥味的那個地方。因與卡爾佩恩的戰爭成為廢墟的村莊。

我失去了一切。

甚至感覺就快要失去生命的那一瞬間,見到了長相與我不同,卻給了我重生力量的師傅。

師傅說我的眼神平靜而淡定,但能感覺到巨大能量和潛力,並說會成為我的力量,
讓我隨他一起去遙遠的東方。
那個地方已經沒有什麼讓我留戀的,於是我跟著師傅離開了已成為廢墟的故鄉。

然而在新的地方開始嶄新的生活並不容易。
東方的人們並沒有對我這個金髮藍眼睛敞開心扉。

願意跟我交談的人只有師傅,但是師傅逼我學我沒有興趣的武術。
隨著我的武術造詣越高也變得更強,
人們看我的眼神開始轉變為對異地人的嫉妒,漸漸地,我就越來越孤單。

有一天,師傅帶來了跟我一樣擁有金髮和藍眼睛的男孩。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在東方能見到和我一樣的人。

在異國見到同鄉讓我感到很吃驚,也開始對他有好奇心,
不知不覺我的腦海裡全部都是他,最後他成為了我的一切。
但是,我都沒來得及跟他表白就和他離別了。

他征服了武神節,成為了瑞聯坊的一員,然後一句話都沒說就去了西方。
他離開後,我非常孤獨,天天想念他看著大海成了我的日常生活。

我的腦海中都是他,於是決定前往西方去找他。
我只給師傅留下一封信後,踏上了開往西方的船。
那裡是我的出生地,只有悲傷回憶的地方,也是他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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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故鄉兩個多月了,漸漸得我也習慣了這個被"系統"所寵幸的不可思議的黑色沙漠,加入了一個叫做瘋狂貓咪的家門,家門幫我起了一新名子,叫三月的柿子,就這樣我當起了一位冒險者。

想當初為了找回他,以一封信道別了師傅,到現在仍是毫無頭緒,尋他的念頭未曾放棄,但時日曠久不免令人有點灰心…

好在家門裡都是一些非常有意思夥伴,女巫、女武神、戰士、遊俠、等等…來至世界各地,也各有各的個性,每天有意思的生活多少沖淡些思念。

當中比較合拍的是位不修邊幅的戰士大叔,大叔在舊時代是個軍人,可能同是武人出身,個性大辣辣的令我覺得好相處,或者是酒不離身的氣息讓我想起了師傅。


這天聽從大叔的建議,我們來到卡德里廢墟農怪,人形怪說穿了也是人扮的,這裡具體的背景故事我老早就不在意了,我與大叔二人踢館鬧場扁人,不外乎就是為了獎金、裝備和經驗,

卡德裡的居民,應該說是工作者,它們的工作是抵禦我們這些冒險者的侵犯,一攻一受,與冒險者扮演著類似嫖客與婊子的戲碼。

這天來到卡德裡廢墟的冒險者就只有我與大叔戰士二人,老實說有點無聊…


「喂~你們這些卡德里的工作者太不敬業了。」 我一邊扁著一名卡德里的戰士,一邊忍不住的抱怨…

「哪裡不敬業?!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給你們輕鬆打,還嫌棄了。」 卡德里戰士有氣沒力的隨手揮著長劍,眼睜睜地看著我揮出的拳頭,不躲不閃,盾也不架,

挺著胸口受了我一記虎掌,血條見底,做作的一聲臨死慘叫 「阿~」就變成了一道白光。

「靠~你們這樣,我打得很沒勁阿~」我對著白光這樣說。我知道兩分鐘後變成白光的戰士又會出現在同樣的地方,我知道他聽的到。

「X的,不農你這邊了」 我踢了路上石子寥做鞭屍,還暴了粗口。

不說還好,其他卡德里的戰士、祭師有的沒的聽到了,全都有樣學樣,原本拿著劍盾杖斧全都放下了。一副姑娘妳來吧,我就躺下了的死魚樣。這樣打有意思麼?功夫不是這樣練的!我農不下去了。

索性我也不打了,跟著大叔坐在邊上喝著小酒,與周邊圍著卡德里的戰士、祭師和一些有的沒的,一同閒嗑牙起來,大家全沒半點職業素養。

我踢開大叔擱在石上的腳,忍不住對大叔抱怨了句:

「你就光喝酒,蹭經驗來的你…」,大叔同卡德里的工作者一臉疲懶樣,令我心情非常不美。

「這就是你家門新來的小妞阿?」 剛變成白光的卡德里戰士回來了,手上不知哪裡拿來的葵瓜子,不知檢點地坐在我們邊上就嗑了起來…完全不理我對他一臉的嫌惡…

「是阿!!很辣齁~」 大叔就當著我的面,擠著眼,做了很欠扁的表情,說了很欠扁的話。

「辣翻了,舊時代要是有妳在我們團,這大陸還不是我們的嗎?哈哈哈」卡德里戰士的笑聲,也很欠扁。

大家習慣把系統未降臨前的戰亂時期稱之為舊時代。

之後系統降臨,世界為之大變,新時代開始,戰亂慢慢止息,為適應新時代,各國各地政經為之改變。

「原來你們,是舊識!?」我問且說

「是以前從軍的同僚,而且這卡德裡廢墟裡的都是喔!」 卡德里戰士隨手指著四周圍其他卡德里眾夥,都有著與大叔相仿的氣質,是軍人特有的老兵氣息。

大叔相對沉穩些,而這卡德裡戰士就是一附兵痞樣。

「難怪都同樣疲懶德行」" 我對他們倆給了個中肯的評價。


「既然不打了,不如說說你們當兵時的事吧?」 從小離開故鄉,對於黑色沙漠的事,我幾乎是一無知悉,充滿了好奇。

大叔喝了口酒,潤了喉後說:「妳想知道?」

我點頭並隨手抓了把卡德裡戰士手裡的瓜子跟著嗑了起來,心裡有點小期待,聽師父說四處遊歷的故事,可是小時候為數不多的娛樂。我對大叔眨了眨眼,賣了個萌樣。

然後大叔說了一句「好漢不提當年勇!」然後…就沒然後了,不提便是不提。枉費我的大好青春年華,靚妹都賣風情了,就換來一句不舉的感嘆。

「是當年根本沒勇過吧。」卡德里戰士吐槽兼插話,此句深得我心。

於是我望向卡德裡戰士,用小萌貓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鼓勵他,說吧,把你們的故事說出來吧…。痞樣的人話多,鼓勵一下,祖宗八代都會娓娓道來。

果真,卡德里戰士當下脫下鎧甲與內裡,袒胸露背的說 「看過這沒有?」,露出左胸一幅刺青…

它是一幅深褐色的動物刺青,露著尖爪與犬牙,中間還有一道猙獰刀疤從中劃過,老實說紋得不是很好,我皺著眉頭辨認 「是隻狗?」。

「熊!是熊!賽琳迪亞黑熊!!」卡德裡戰士生氣地大聲解釋。

「可真的不像熊」,我說並試著與印象中的熊做比對。

「因為他身材走鐘了」大叔探過頭來解釋,為什麼紋熊變成了狗。

「而且它是褐色的」我補充。

卡德里戰士怒而搶過大叔的酒壺,灌了口酒 「你們才走鐘!才整形了!!」 惱羞地酒沫都噴到我與大叔臉上。

抹了臉上的酒沫,出外走踏,一點髒污,我並不在意…

「都多大年紀了,還對外表這麼在意,不過就是中年發福麻…而且你說整形可就錯了喔。我入了家門,並沒有被捏過喔。原裝的!」我挺起自信的頭燈,自豪地說

不是自誇,姊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回頭率百分百,活脫脫就是個正妹。

「誰跟妳比身材。看刺青,妳知道這代表甚麼嗎?」 卡德裡戰士不想在身材上糾纏,因為他穩輸的,所以話轉得很硬。

我搖頭。

「無知!說到刺青,誰不知道這是孤煙的標誌。」卡德里戰士拍了下胸膛,貌似自豪地說。

「啊!原來是孤煙來著的。」老實說,我不知道啥是孤煙,但他都說無知了,我就不得不假裝知道。

「那這個下面紋的數字87是?」我指著卡德裡戰士的刺青,雖變形但仍辨識的數字圖樣接著問。

「是番屬編號,是孤煙戰士團的都有。」 「酒鬼也有」 卡德里戰士遞回酒壺說道,意指大叔是個酒鬼。

「所以你紋熊然後編號87…,所以你是…」我刻意停頓了一下,

「熊北七!」我大笑,我分辨不出熊87,跟狗(夠)87,兩個不都一樣嘛,北七,哈哈哈。

「你北七!你全家都北七!!」 他怒極,見笑轉生氣,他被我與大叔一套吐槽連攜技,打得不要不要的,我方大獲全勝。

「那麼大叔你呢?你紋了甚麼?」 我轉頭問大叔。

大叔也脫下裝備,露了背上刺青,嗯…是顆黑色狼頭,下方紋著數字76,有點退色但沒變形。

「所以你是…?」我在腦中搜尋著槽點…

「狼76,又或者士兵76。」 不等我吐槽攻擊,大叔直接架起了防禦。

我還想繼續問,孤煙戰士團是個甚麼樣的團屬,有甚麼樣的事蹟。這裡面似乎有著精采的故事。

但天不從人願,卡德裡廢墟入口貌似有其他人來了,打斷閒嗑牙的美好時光…我們是來幹嘛的?喔!好像是農怪…


「好了不說了!有其他冒險者來了…」卡德里戰士拍拍屁股,回到剛剛守衛的位置上,此時是一臉的肅殺,一臉剽悍。

有別與我對打時的死魚樣,我當場翻了個直到後腦勺的白眼。這是差別待遇!我嚴重抗議!


入口進來的是十多位冒險者,當下我有點納悶,卡德里的眾夥,並不特別強悍,等高裝好單人就可以打通關,次一點的就如同我與大叔戰士,兩人組隊也就綽綽有餘了…何以這麼多人?觀光?

腦中忽地一點明悟,不好!不是農怪,那就是來尋仇的。

卡德里廢墟沒別人,就我跟大叔戰士二人,是衝著我們來的,又或準確點,是衝著我來的。

待對方走近,認了臉。我看到了前天騎馬在路上到處撞人的那個白目。俗話說的好,路見不平,挽了袖子揍白目,那時被我追上,一套連技就送他回姥姥家了。

當天,我們公會就被另一個公會騎狗打仗宣了。

當時我還未注意是哪個公會的,等到被宣了才知道,原來是惡名昭彰的騎狗打仗。

騎狗打仗專出白目,人盡皆知。包圖包場還包羊山,搶怪開紅劫商貿,只有大家想不到的罪行,沒有他們做不出的惡行,人神共憤。

更甚的最近還傳出,紅色戰場有位男決鬥家藉著戰場切磋武藝,對女性冒險家做出性騷擾式的侵犯,追挑女性胸部弱點下手,行為令人髮指,聽說也是騎狗打仗的人。


「要閃人麼?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對大叔建議,嘴上講的是建議,而行為上我早就擺出前衝的姿勢,要立馬逃亡了。

「不急!別怕!別忘記這裡可是我的主場」 大叔拉住了我說道。

「我沒怕!只是練級也是要時間阿!這裡你主場,你兄弟多,但卡德里眾夥,再多也不夠人家喝一壺阿…」,比對高等玩家與卡德里眾夥戰力差距,不是一二層樓的高度而已。

「玩家pk是不掉等級的。」卡德里戰士熊北七突的一句補充插話。就這樣我被北七糾正了,心裡頓時有點糾結,也就留下來了。


「就是她!瘋狂貓咪裡的三月的柿子,就是她對我開紅!」 遠遠的那個被我扁過的白目,指著我對其他同夥做辨認。

言罷,騎狗打仗十數人,看我們沒有逃跑的跡象也就不疾不徐包圍著我們。


就在他們展開包圍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令我非常在意的東西。是一束沖冠金髮,匿匿藏藏的在人群後。

打死我都會記得那超級賽亞人的髮型。是他的造型!!

「迪亞斯!!你給我站出來!!」我忍不住地怒吼…。迪亞斯是他的名,我的師弟,苦尋數月,並長住在我心裡,不交房租的那個人。

一會兒,人群後走出我朝思暮想的身影,果真是他!


他仍是那天贏得武神節回來的樣子,穿著金燦的武鬥裝束,神情充滿自信,沒有改變。

「師姐,好久不見了。」久違而冷冷地,他道了句問候。我卻忽然發覺他的眼神似乎有些閃躲。

但就這句不鹹不淡的好久不見,讓我眼淚不禁要奪眶而出。

離開了師傅、一年多的思念、數月的尋覓,種種酸苦,忽地湧上了心頭。

我想哭,想摟著他在胸膛裡哭。但現下的狀況不允許,他就站在騎狗打仗裡面啊,他們是萬惡一夥。

現實的錯愕和不解與怒意讓我狠狠地忍住了淚水,狠狠的狠狠的忍住。

心裡夾雜著太多情緒,讓我不知道我該說甚麼,該做甚麼,我只能狠狠地看著他,不斷糾結在總總的情緒當中…

大家都發現我的神情了吧,使得現場瀰漫迥異的氣氛,讓大家一片沉默,也包括騎馬打仗一夥。


沉默是卡德里戰士熊87打破的,「這就是你說的好戲麼?」他對著大叔說道,也只有熊87夠87不懂得看氣氛。

大叔趕緊對87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而後喝了口酒,嘆了口氣,接著站起來,拍了拍我的頭,就像師傅那樣…

小時候因為外表跟其他居民不同,遭受了很多排擠跟欺負,當委屈的時候,師傅也是這樣拍拍頭,無聲地安慰著我…

大叔突來其來的動作,讓我有久違的熟悉與安心,這讓我慢慢地平靜下來。


等到心情穩定,終於可以如常的說話,我問他「紅色戰場上的那個是你,對吧?」

他知道我問的是紅色戰場決鬥家對女性性騷擾這件事,長年的相處,讓我與他只要隻言片語就能了解對方的語意。

我由衷希望他的回答是否定的。

「是的!是我做的。」他的自信,他的傲,他不屑說謊。

他成了騎狗打仗的一員,也承認自己做的惡行,所以我確定了…他…學壞了!

「師傅的教誨你都忘了嗎?」 我不敢相信我可以如此平靜的說話,是怒極了還是放棄了?握緊的拳頭鬆了開,又馬上緊緊地握起,指節泛白。

「我沒忘,但我想知道師傅教導的招式,是不是真的無敵。」

「所以你拿你的人格去印證了?」 握緊的拳頭,似要深入肉裡。

「印證了一半」他沒理會我的嘲諷。

「我知道師傅會把另一式教給了妳,無敵的一招分兩式,你我各得一式,是師傅一向的做派。」

「連師傅都都敢批評,你自大,大到天了!」

他贏得那片大陸十年一度的武神節冠軍,到了這裡應該也得到很多的成就吧。到底是甚麼讓他變得如此之多…就連對從小教養的師傅也沒半點敬意,我不解也氣憤。

「我有你不知道的另一式,所以今天你來是想印證另一式,是麼?」我詢問。

「是的,如果師姊肯教給我就再好不過了」他微笑地說,那笑看起來令我蹭惡。

當年師傅教與我無敵招其中一式時,我深刻了解它的強大之處,但卻從來沒用過,我不想用,只因太過兇殘。

我曾推想師傅教與師弟的另一式,依稀有些思路,但我一直都未能確定,直到師弟承認了他在紅色戰場對女性玩家所作可恨的舉止,於是師弟成為我推導的最後一塊拼圖,

在我腦中浮現的是一招,相當相當歹毒而強大的武功。

「哈哈哈哈」我怒極反笑。

「想學?!就用身體來體會這一式吧!如果你能贏我,我就教你。」我說,同時搶過大叔的酒壺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隨後將酒壺摔個稀巴爛,今日我決定要清理師門。當然,我沒理會大叔無辜表情。


「我贏過十年一度的武神節,而且師姊你從小到大沒有一次贏我。師姐,我想學全無敵的招式,我不會像小時一樣跟妳對打時會留手」他說

「的確!從小我沒有一次贏過你,或許我心裡從沒打算贏你,但今日已不同,教訓你,將是剛剛好而已。」

他!從小與我一起長大的師弟,有著令人稱羨的習武天賦,雖然我也有,但他的努力是我不及的,與他對練我是真的一次也沒贏過。

隨著與他面對面的對話,我開始思索他變壞的原因,或許是對武學的過度執著,甚至偏執了。

師傅教導他武功,他刻苦努力贏得武神節,武神節代表了他是東方大陸的最強,這份榮耀成就了他今日的傲氣,但也養大了他對武學無止盡的慾念。

學武者從心,而過偏卻從來不是什麼好事。他因對武學的執著而變強,但卻因過度執著而止境,今日的他…能敗!。

你強,你傲,你無敵…你想更上一層樓。姊就一腳踹你到地下室。

「師姐從小到大沒能幫你什麼,今日就幫你磨掉一身的傲氣吧!」我說,同時踢開哭喪著在我腳邊撿拾酒壺碎片的大叔的手。

我向前走到對峙兩方的場中央,僅雙腳站了個不丁不八,這是我一貫的對練起手式。

「我是真的不想對師姐使用這一式,師姊妺莫要逼我。」 他話是這樣說,但他也站到了場中央,雙手擺了個虛爪,這是師傅教與他無敵招的起手式。他是標準的口不體正直。

「哈哈哈,口是心非,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罷了!廢話少說了,我們就來印證無敵的一招兩式,哪式更強吧!?」 今日師門一戰已無法避免。


師門的招式一貫樸實,沒有華麗的起手,沒有複雜的比劃,這兩式更是如此,勝負之分只在剎那,所以我與他相距十呎對峙,彼此都在蓄勢,比的是耐心,更是專注即將到來的瞬時。

而四周眾夥皆是一副看好戲的態樣,黑色沙漠諸多不可思議,但世間真有無敵招?

我與他對峙許久,宛如歷時千年的兩座石像。打破打這僵局的是一顆瓜子,卡德里戰士熊87口中的一顆瓜子,嗑的一聲!一貫的87。


他的手頓時化作千影,成爪如勾,或抓或推或伸或曲,完全看不出去向,防無可防,不落無敵之名。

但我全沒在意他的手是如何變幻,我緊盯他的雙眼,不斷將注意力集中在右腿,我知道這將是我習武以來最快的一擊,而我要的也是如此,因為…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因為快所以出擊的距離最為重要,隨著兩人距離不斷的接近,我專注於最完美的距離到來,然後只要一擊,必分勝負。

"對不住了!!師弟!!"

無敵的一招兩式;防無可防的千幻爪影,與最快的腿擊,在最完美的距離交鋒。

無數爪影朝我胸前襲來,避無可避,防無可防,只差吋許距離;而我擊出的快腿宛若未出,因為快,已無法用眼捕捉,似是光影閃逝,一擊即收。


黑色沙漠,黃昏西下,眾多冒險者農怪的卡德里廢墟,如常的日子,傳來系統降臨以來最為慘烈的哀號…


他捲曲著身體如蝦,雙手捂著胯下不斷抽蓄,褲腳邊似被液體浸濡了濕。目睹者無不愕然…武者的榮耀,武學的巔峰,武神節的冠軍用這樣的方式輸了…


「挖靠!!不過就是抓奶龍爪手,跟撩陰腳,色狼跟窯子姊的下三濫的招式,被你們演的跟甚麼一樣」「X的逼!退票啦!」熊87率先不爽。而後眾皆譁然。


的確!這就是師傅所傳授的無敵招,一招兩式;一式為龍抓手,傳與師弟,專攻女性胸部(男性極少部分有效),一式為虎尾腳,傳與我,專攻男性下檔(部分宮廷男性無效),分攻世間男女,堪稱天下無敵。

招式很下三流,用起來很丟臉,所以我從來不用。但說無敵卻也沒人能否認。


現場周遭不斷傳來靠罵聲,撕票或者丟撒著爆米花。

此時我無視周遭反應,只看著今生我第一次贏過的男人,他,我的師弟,二十分鐘前我朝思暮想愛慕的人,敗他,我用讓他一輩子記得的屈辱方式。

我避開地上不明的液體,坐到他弓成蝦子的身旁,看著他痛苦扭曲的臉龐,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贏麼?」

「啊~嗚~啊呀~」淌著口水,痛苦使他連話都說不清了。但多年的默契,讓我知道他想說的是甚麼…

「笨啊!」 實在忍不住巴了他的頭,就像小時候那樣。

「我的腿比你手長啊!」

他的臉更顯扭曲了,是想死了吧!


看著他扭曲的臉,感覺很醜,不禁地,我自己問自己,怎麼會喜歡上這爛人?自信時很帥?武功很厲害?,我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現在已退化成我的小師弟了。

師弟不乖,師傅不在,那麼師姊就該好好管教囉…

我捏起他的耳朵,也不管他現在哪邊比較痛。惡狠狠的說道 「你要是敢再亂用師傅的招式,我就照三餐踢你,踢到你不舉為止。」夠凶狠,夠威逼。

說罷便招呼著大叔,該回家了…


背起行囊,我環顧周遭觀眾,大叔是一整個賊笑,熊北七對我豎了個大拇指,其他卡德里眾夥在一旁呼喊著女漢子!騎狗打仗數人像吃了屎,一臉戒慎恐懼。

畢竟他們目睹了武神節冠軍的師姐,只用一腳踢掛了武神節冠軍,或許武時節不是重點,或許他們卵蛋也隱隱作疼。我看向騎狗打仗眾人,現場沒有一人敢與我對視。

偶爾視線對上,逃避似的趕緊拉著旁邊卡德裡弟兄們討論,是流氓招的抓奶龍手厲害,還是窯子姊的撩陰腿更勝…

我看著騎狗打仗眾人,心裡想著,最好你們能夾起卵蛋從新做人,不然,他!就是你們的榜樣。

落日餘暉,我與大叔踏上回家的歸途。今日我算是給師父長臉了,也丟光了臉。了卻了心事,尋得了他,同時也失去了心中的他…


女鬥神的愛情故事 完

一切情節、人物、名稱、都是虛構,切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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